祝允明书法作品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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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由于社会历史条件与人们的思想意识局限,尽管文征明流传于世的书法作品数量之多(现据有关资料介绍,其传世作品为二百件,这一数字应不会低于明代任何书家,更不用说少于同乡的“吴门书派”成员了)与范围之广(不但国内名山大刹有他的手迹镌刻,日本、朝鲜等国也有不少他的墨迹或刻本),然而,文征明与当时许多社会上层名士一样,还没有挣脱那种视书法为“小道”、“贱业”观念的束缚,往往以诗文自诩而于“丹青”、“翰墨”则未肯尽心用力。文氏虽在其《跋自书千字文》中说:“平生学书,以为虽乐此,不足以易其忧”,但实际上则并未达到像欧阳询、颜真卿、苏轼、赵孟頫等书法家人以书法为其人生的主要支柱和以毕生精力全力投身于书法艺术殿堂的境地。因而,他所创作的书法作品无论在质量上和数量上都与上述书坛巨擘无法相提并论。因此,即使对文征明取一种较为从宽的态度,也不难发现他的作品中有着大量的应酬之作和乏善可陈之品。如上面引述的《跋自书千字文》是作者晚年作品,应是他对自己平生书法实践的总结,故在艺术水准与创作心态上,似乎值得推崇,但读其笔阵实难让人“叹其妙传”。再如他于六十七岁时为苏州吴县张氏题写的六幅书法条幅,内容一为“松风水月”四字行书(另一“松风水月”四字条幅现藏日本),其余五幅皆系自己所作题画诗。其字径达四十厘米许,为文氏传世行书大字中所罕见,实属煌煌巨制,然纵览点画线条与用笔布局,纵有超逸放达之气,但少古雅醇厚之意及笔到意随之酣畅,通篇气息不能一以贯之,未臻上乘,似为应酬之作亦未可知。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文征明于嘉靖三十二年七十二岁时所书的一帧“小楷书卷”(现藏于天津艺术博物馆)。该书卷纵24.5厘米、横1038厘米,是文氏为其师吴宽《日记》所写。《吴氏日记》是文征明早期临习书法的范本之一,作者对它珍爱备至,在长达几十年的颠沛流离中一直随身携带,反复研读临习。直至晚年他生活渐安定,年事已高,已无暇他求,始专心对此进行重写。这件作品可谓文氏一生的楷书代表作,其书学晋唐,以质朴为骨,妍丽为饰,遒劲而飘逸,缜密而疏朗,古淡而蕴藉,寓遒劲于清丽之中,出古淡于妍媚之外。故此“小楷书卷”被明人袁宏道称为:“绝似《黄庭》,出《黄庭》之右,文(征明)于小楷虽出自《黄庭》,而相觉丰腴。”清人钱大昕亦评价曰:“昔右军学卫夫人笔阵图,而右军优于其师,征仲(文征明的字)学《黄庭》,亦以过之。”当代著名美术史论家和画家邵洛羊先生读此帧临作时亦深有体悟:“文征明显然抓住了晋楷的基本韵律与法度,他以平和之笔、闲逸之意、恬淡之路,从容不迫地行笔、转锋,于似缓而疾、似轻而重、似直而婉的变化中,在平稳宁静的过程中,表现出一种内在的律动。”“这是晋唐法度在内心中的净化、纯化。”所以,尽管文氏在作品落款中自叹“老景日侵,精神衰耗,书不成字,良可愧也”,实则这件作品却是作者在老年时精力已大减的情况下从容“应命”(原文款有“应命写于西轩之南”句)所作。由于作者对此有特殊的感情,对原作有较深的体悟,且与作者在当时的审美情趣和艺术追求相吻合,所以能够以如此深厚的力量、从容的笔调和娴熟的技巧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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